移动医疗模式激辨---2015 数字医疗群(DHG)群友私享会(下)
2015-01-26 MedSci MedSci原创
会议名称:2015 数字医疗群(DHG)群友私享会 会议时间:2015年1月19日晚6:30-9:30 会议地点人数:上海唐韵茶坊天策堂,人数40 讨论环节 问题一:中国移动医疗下阶段发展趋势?哪里还有机会? 沈飞雁(群友,Suller-MDS总经理):我对刚才那个东西,我有一个问题,其实移动医疗,刚才那种分类,都好像是从玩家来分类,我有运营商等待角色,移动医疗到底是一个什么
会议名称:2015 数字医疗群(DHG)群友私享会
会议时间:2015年1月19日晚6:30-9:30
会议地点人数:上海唐韵茶坊天策堂,人数40
第一部分见:
2015 数字医疗群(DHG)群友私享会(上)
问题一:中国移动医疗下阶段发展趋势?哪里还有机会?
沈飞雁(群友,Suller-MDS总经理):我对刚才那个东西,我有一个问题,其实移动医疗,刚才那种分类,都好像是从玩家来分类,我有运营商等待角色,移动医疗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一件事情,就是说我们是不是从这个本身所代表的医患,你是要代表医院,是不是从这些方面来讨论?因为我刚才听到好像都是从硬件、房地产、医药电商来去听,这只是我的一个问题。因为我看到你不同的分类,为什么这次用玩家来分类?
Dr.2 (群友,Medicool总经理):原因没有,只是我每次写东西就是要换一个风格。就是这样的,比如说我们现在写一篇文章,我第二篇文章想跟前面不一样,所以仅此而已。从另外一个角度,大体量的选手出现,其实中国移动推的一个移动医疗,推一个终端,要比我们创业企业卖得多的多,都是数以千万计的,业务体量也有,他们做的我们不知道,中国调研中会有。第二个我觉得我还是比较想说一下,我最后说四个梯队,还是以医生、医院、患者,医患的入口,因为他是直接的参与者,这是主力梯队,后面可能都是算是重要的组成部分,我也是这样理解的。
李卫民(群友,思享广告创始人):我们现在要解决的是场景化,我想大家换一个角度,你们觉得,比如说家庭医生和周边医生签约,挂号网,点评网也是一个场景化,哪些场景化还有机会,哪些场景化更容易创造适应潮流的增长?
张发宝(群友,生物谷和MedSci医学平台创始人):我接着说一下,刚才说的大格局,有三个场景化,第一个场景是入口和渠道,包括医生入口、患者入口、医院入口和药企入口。第二个场景是做平台和生态,通过平台布局,形成矩阵化格式,在垂直方面做商业模式;第三种场景实际上内容场景。医疗领域是相对特殊的行业,单纯做入口和平台是不是一定很靠谱,这是值得商榷的,第三个场景内容谁来做?内容是三个场景中最重的东西,也是最有壁垒的。象我们MedSci就属于第三个场景内容。三种不同场景,应该有不同玩法,刚才二医生讲这个东西,我觉得是玩入口,玩生态,实际上在医疗生态中,玩内容同样有机会的。
金羽青(群友,就诊通创始人):他们入口也有了,内容也有了,服务谁做呢?总得有人做,我们就可以做。我们服务其实现在很多黄牛公司在做,说得我都脸红了,我每次跟人家解释我们业务,人家说高级黄牛,专业的医托,其实我们每次都跟他解释,我们跟黄牛和医托的区别,电子版黄牛应该是挂号网不是我们,医托是什么,本来应该找一个好医生,由于钱的关系,把他拉到坏的医生那里这叫医托。我们是帮助客户选择好的医生,有点像好大夫,帮助客户做很多内容的整理,其实这个工作也是给医生做服务的,也帮助他们解决流程上的一些问题,包括他应该先去哪挂号费,我们有陪同,整个服务,除了医生治病这个环节,所有跟医生有关的我们都去做,我们将来还想跟张总去做,当然他还没同意,希望把张总这样的公司选择进来,帮助医生做选择、包括临床研究、文章润色服务等,润色是阳光的产业,即便在美国也是阳光的产业。
张发宝(群友,生物谷和MedSci医学平台创始人):另外一点,有关华康与医脉通的区别;我个人认为,华康更接近患者,做的是连接;但是医脉通纯粹服务于医生,做的是服务。
李凡(群友,华康副总):简单描述一下,对华康来说,华康最核心的,是提供医患之间沟通的平台,为了让我们更多的医生在管理患者当中获得其他的价值,所以我们也会提供一些技术支持,更多的是希望医生留在平台上。
顾斌(群友,汇马总经理):我自己有一点体会,每一次做都是非常用心的,而且根据今天这个场合谁来听,根据这个角度准备这个内容,从这个家度,我们建议给二医生鼓鼓掌。他是很用心的把他的一些信息理出来,我们花几个月都没有把这些信息拿下来,所以这么短的时间还是受益匪浅的。另外一个,还希望二医生讲一下,为什么移动端你会胜出?
Dr.2:因为我会胜出是因为大家相信我会胜出,所以我会胜出,因为所有的同行的公司,他们就是说会胜出的平台,不会投到其他的平台,这个事这么理解,比如说你们丁香园他是一个京东的模式,因为他太大了,他没有别的选择,另外一种是淘宝模式。可能不是我,可能是别人,但是必须要有人来做,市场推动,那么现在我们来坐下来看,大家应该相信我能做成。我们也是有最多的小伙伴,比如说我给大家透露一下,我们跟春雨的两万几千个医生对接,春雨会给我们做一个流量分发,下载我们的APP,我们为什么会这么做?因为我们是医患端,我们确定我们不做竞争之后,就算他不支持我们,这个市场不会空白,很可能别人会上来,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为什么不支持我?所以没有什么道理,因为他支持我,所以我胜出。
而且分类的所有的医患,移动医疗的公司,我们是朋友最多的,也都会支持我们,因为我跟华康约好了,三年后决战,所以我们都希望等到那一天。这个市场是做出来的,如果你没有一定的市场占有率那就没有办法了。如果快速的扩规模,可以反向成立关系。所以我们也都在看,都在学习,这里面变数很多,所以专业人士跟普通老百姓有很大的区别,我们这一块,从投资逻辑角度来讲,稍微讲得深一点,TMT的逻辑以流量为核心,谁有应用,然后传统一些行业以PE为核心,他以贴现现金流盈利来估值。我们看来医疗的行为不是一个高频的行为,是一个低频和中低频的行为,这里面如何界定怎么一个逻辑?这样的话,很多投TMT的要项目有流量,有用户。所以绝大多数的医疗企业,都在这里刷流量。所以有做好的,像春雨做得最好,其他的公司做不了这个。所以大批的公司都在这里竞争,只有这样的逻辑,投资公司才认可。比如说你原来做的逻辑,是一个医患沟通的逻辑,是一个慢逻辑,或者是一个熟人关系逻辑,那么他不可能有超大流量,他就会逼很多的团队,干一些蠢事,把流量引来,很多人会有误区,认为平台上用户越多会越好,这是不对的,为什么呢?因为平台的很多时候,流量越多,会带来非常多的团队。这种公司在我们行业来说占到90%,他就会开始做虚假流量,所以我们这个行业最好的公司,其实是医脉通,生物谷,MedSci。生物谷就是没有进攻性的,其他都还可以。所以我说这一个逻辑他是介于两者之间的逻辑,如果你要是想去偏TMT的逻辑,会有非常大的风险,那就是真的变成烧钱,你想低频往高频做,所以最终我们能够胜出,我们今天敢说这个话是有原因的。过完春节,大家可以看到变数,尤其跟保险公司对接完之后,情况就变了,明年看我们市场机会。
刘谦:谢谢二医生,我觉得大家各有各的见解。既然布局已经布了,但是剩下还有什么机会,群主发一个言。
大怪(群主):说实话我真没想到在这里发言,太难了点。其实我们做移动医疗,或者做互联网医疗,二医生刚才讲的,永远是两个偏向,要么偏互联网,要么偏医疗。互联网可以快速爆发,医疗可能很有价值,可以帮你挂个号,可以帮你治肿瘤,这个是很有价值的。但是这两个东西,一定会导致我们这个事情问两个方向发展很简单,如果你很偏互联网你会发展很快,但是你的价值一定很弱,春雨就是典型,春雨可能发展很快,但是他一定只能解决一些很小的问题,这个就是你本身定位做的就是这个决定。反过来,肿瘤都治好了这个价值太大了,一万块,十万块我估计都有人花,但是不可能瞬间变成十万个用户,一百万个用户,但是如果我们只有这两条路,是不是意味着我们没有路。我其实有时候一直在反思,就没有彻底想,很有可能是我们自己想的假象。
刘谦:因为医疗是移不动的?
张发宝:但是我比较支持二医生的观点,如果以移动互联网思维做一定很浅,如果我们以医疗思维来做,一定很重的。目前在春雨上活动的多半还是小医院医生,或住院医,甚至民营医院医,将来一定会有大量的三甲医院医生进驻!当然,另外一拨做传统医疗的公司,这两拨公司表面看是不相干的;实际上,当它们各自有一定的体量时,可能会直接冲突,它们之间的业务边界会发生冲突。就象BAT在当初业务并不相同,现在正面冲突一样。按二医生观点,现在偏移动或偏医疗的公司可能是相反的,但是未来可能会融合。因此,就移动医疗而言,即使现在移不动,将来一定会移得动,这是我个人观点。
沈飞雁:我不知道在座各位有没有一些医生,到底在手机端上的应用有什么,用什么的调研有没有?因为我们现在集团在做一些这样的,但是我现在发现是说医生我只能说一些,也不是特别准,因为还是在做定性的。我做下来发现,绝大多数医生还是定义手机是私人物品,他对医疗的一个需求没有体现在自己的平台上,这是我们得到的第一个定性。
刚才二医生在说,做的过程我们也发现,生物谷、MedSci,包括医脉通,包括今天没来的陈奇锐,他用公众微信号。我现在调研涉及四个城市,每一个城市六个人,两组外科,两组内科,成都、长沙,广州、沈阳,100个医生。丁香园是PC端的,但是他完全是使用在一段时间内,晋升,写文章,平时没有习惯。第二是手机看一些医生八卦,看一些行业动态,没有了。所以刚才二医生说他在移动端胜出,我其实有一点想说明的是说,其实应该是他们输了,你是低频应用,他们是高频,不是你来收他们,是他反向收你,他是逆袭,这是我的结论。我们现在在做15个城市,我们希望就是这样一轮就做下来,然后我接下去要做一些报告,我每次让他记录,这样的话,就等于到现在为止是16组,我以后会把一些报告出来,到节前我会有一些报告,我当场就让他们把手机拿出来直接记录,然后叫他把微信公众号打开跟医学相关的给我拷贝下来。然后我们就做了一些这样的事情,我只是抛这个砖,其实医生远远似乎没到把这个东西做一个端口的一个地方,这是我的问题,包括杏树林那一头,包括珍立拍。其实二医生也跟我讲,杏树林我可以告诉大家,是说这90个人里面,有3人装过,有一个人用了,有两个人装了就卸了。他记了一些病例,我那时候写文章,记了一阵子,清理的时候就把它清掉了。我觉得当然我们也对医患的,包括二医生的那个,我们也有一些,我们测试了几个,春雨,其实好大夫在PC端,我还是给大家一个提示,因为大家都再说移动医疗,我自己的感觉其实在就医行为这个方面,PC端还是蛮重要的一个入口。
刘谦:所以你觉得好大夫主做PC端是没错的。
嘉宾:其实好大夫有一部分我觉得是有帮助的,而且就是说病人也是蛮习惯的,很多病人还是习惯百度的入口,好大夫的PC端的入口去找,春雨这种我就不说了。包括青苹果,我们这个群里也有,我觉得从临床一线医生也有,换句话讲他今天回答了你一个问题说,我喝了酒,这个是一个当场的一个医生说,我上去了一次,他们叫我注册,我上去看了以后,看到了是说我喝酒了我头痛,他说我回答这个问题,我拿五块钱我都觉得丢脸,这是这样一个自发的丢脸。我这点上同意二医生,这种轻问诊模式,是不是未必是一条走得通的模式,或者是移动得起来?这是我自己的感觉,但是我从医生端来讲,我觉得整个下载量还是有问题,从医生本身的需求来讲,这个手机到底干什么用,我觉得还是要大家再去琢磨琢磨。
大怪:因为你这个调研是单次的吗?我们有没有可能做一个动态的?
刘谦:前后对照,每一年做一次。
嘉宾:这个众筹吧。
大怪:还是那句话,我们往会看两年,今天往回看两年前,特别是像移动互联网这件事情,其实是完全两个事情。
沈飞雁:两年前,我可以告诉大家,因为我自己这16场调研,场场都听了,我基本上发现,这些医生使用丁香园的时间全部超过两年,因为我们有主任组,有主治组,外科内科我们这样分,主任我们也有,我升主任那一阵子我一天到晚找找文献,找找人包括讨论,这是一个硬需求,这个需求很短,很快便不再上丁香园。
嘉宾:我补充一下,前面大家说得很精彩,我谈一下自己的感觉。大家可能把移动医疗,在我看起来,是人类智慧的一个工具,这个工具既然有需求,就有价值,我们刚才听的是广大的C端的用户要去看病,大的需求,把医生全部划到我们产品上来,但是有没有关注一些小的需求,很多小的需求,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它。
比如说临床研究这一块,这是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在国内,移动医疗的一个工具的话,他只不过近几年才出现,之前在中国临床研究医生都是用纸质做,都是非常矛盾的,现在跨过了第一代网页端,满足医生的需求,我们现在是移动版的,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需求,整个市场的需求量并不小,上百亿甚至上千亿的规模,除了采集数据,还有办公的一些软件,办公的软件可以平时大家根本不关注他,病人看医生,实际上医院的医生看这个项目,需要个各种各样的记录,他常年不断的需要一直来操作,如果你有一款软件,你从今年开使用,当然你这个软件足够好用,甚至测试都没通过,就有资金进来,看着热闹,实际上根本没有满足医生的需求。如果是有一些确确实实在满足医生,真正的需求的,或者是病人的需求的,乃至跟医药相关的企业,这么多企业几千家的制药企业,我们能不能在其中一小块,切切实实满足他。
刘谦:你这种是软件产品还是移动互联网产品呢?
嘉宾:现在互联网由wap移动到移动端了。
刘谦:这个移动软件,不是移动互联网产品吗?是移动软件吗?
嘉宾:不要纠结产品类型,总是有需求的方法,就有价值可以去实现,我觉得还是有机会的。
Tony Zhang:我想顺着这个刚才的题目讲的,当然不同的时候,用不同的方式描述这个机会,我个人觉得,我听完了这个第一个感觉,在座的医生谈谈他们的角度,我站在一个患者的角度,我们今天谈医疗,我个人觉得移动都是工具,都是手段,还是得回到患者身上,你比如说刚才讲的,春雨的轻问诊,为什么不是深问诊?问题来了,高端的一种形式,这是一种模式,我个人认为,绝大多数老百姓需要的服务在患者的角度,是非常简单,我举一个例子,我在美国生活了18年,我一共有4个医生,是因为我住了四个城市,我每当见医生的时候,我对他全部的放心,所以我觉得遗患关系轻问诊永远解决不了,一定是深度的。如果你对他深入的,医患关系如果你没有他个人的信任,你看我们医学界怎么讲的?一个医生对于患者最大的价值是帮助他解决问题,我们家现在有一个两岁的小孩,每次生病的可去可不去,我坚持一定要去,就是因为我信任我的医生,因为我的孩子一开始就是他来治疗的,所以我觉得我们的医患关系,移动也好,PC也好,哪怕是电话也好,要是能解决一种医患关系,我信任他,我要听的真的不是他开药,吃药,就是一个基本的,就是他说这个东西感冒没事,这个东西喝水你就行,我就信,这才是医患关系。在这个地方做文章,我个人觉得移动,什么个人的平台,那个东西都好办,能在这找到机会吗?我没有答案,我就再想,我们做企业,做创业,到底为什么?如果离开了这个本质,离开需求,大家都喜欢讲刚性需求,所以我觉得回到基本的东西,寻求医患关系和基本的关系在哪里,我觉得这个定义真不应该限制在我们想做这个移动端,这是我的观点。
嘉宾:但是对于医患关系,您还是非常高端的。
嘉宾:不是,个性化我认同,我们就做普通人。
金羽青:我回答一下你的问题,首先我赞同你的观点,医生和病人的关系,绝对不会通过一个信息,对陌生人的信任就建立起来。我是认可春雨的价值的,你讲这个东西,因为你是在美国,跟中国情况完全不同,中国你要找一个你信得过的医生是不可能那么方便,除非你们是朋友,你要找他随时随地,因为大多数陌生的医生,你不存在这样一种联系关系。
嘉宾:谁都是由陌生过度到不陌生的。
金羽青:首先你找的是家庭医生,中国不存在这个体质,都是专科医生。
嘉宾:你说到这个体制,我就想到,当初刘波跟我谈,说了一句,他想去做网上医患模式。
金羽青:我回答您的信任的问题,我们自己做了这个业务,我们感受到在中国重建医患关系,不是你找到一个相信的医生,而是第三方的出现,像我们这样的公司的出现。这是我的真实的体会,是我原来也没有体会到,一个病人找到一个医生,我们告诉他,这个医生非常不错的,首先有第三方不错,首先你的朋友告诉他,你会把信任传递过去,第一,反过来医生这里,金博士这里推荐的,这个病人比较靠谱,他会反过来信任这个病人,所以我们给医生反馈过来,你们的病人依从性特别高。我们的病人就说你们推荐的医生态度特别好,真的是这样的吗?不是,只是他们信任我们,把信任传递过来,所以在中国,医患不信任的,就是不信任的。所以你不能用美国的模式,照搬中国的现状,这是有差别的,但是我同意你的信任的关系,这个需要重建的。
刘谦:阴主任你是在(上海中山)医院的,你说说自己的观点?
阴主任:我这么看这个事,我自己本身原来做医疗,现在管信息化,严格来说我不是涉足任何移动互联网的业务,但是从医疗业务本身我可以提供几个大家参考的数据。第一个,上海做了一个医疗工程,医疗工程本身它的目的是病人可以在各个不同的医院之间,互相跑来跑去,你的资料可以带来带去,甚至你的钱也可以带来带去,但是申康整个调阅的量非常小,这是第一。
第二,我们医院是有分院,然后我们的分院之间,是有医生互动的。只是总院的医生,如果同时在分院有门诊,那就意味这我会强行的把我总院的病人带到分院上,这种模式是会存在的,所以这是第二个情况,我会逼着病人在总院跟分院之间流动。原来我们以为总院跟分院的病人是有重合性,后来我们把所有的病人根据身份证条件进行匹配,甚至跟他家庭住址,姓名,一圈匹配完了之后,我们发现这个结果完全出乎意料,第一,中山医院就诊人群,没有原来想象的那么大,我们一年门诊量过三百万,但实际上两三年加起来的病人也就在两百万,总院跟分院的病人是相对独立的,重合率很低,这两个结果加起来,有一段时间,我自己也在想说,能不能做点什么?但是给我的感觉是医疗实际上不是一个互联网,你可能永远做不成互联网,为什么我这么说,因为医疗你看病这么多,而且看病最重要落实到人,有可能淘宝你想特别多,但是互联网业务你想高度集拢客流和医生流,这是非常困难的,你不能像快递一样快递病人,所以这件事情真的不是像大家想的能把它互联网化,我觉得这个东西是很大很大的问号。
因为跟几个投资人也有交流,给我的感觉,互联网我看重的,必须像一个泡,这个泡有一个特点,必须是透明的,所以一眼能看到底,因为投资人往往说我能看都懂,第二点是这个泡必须是能被快速的腐蚀,因为泡泡一吹就散了,但是所有做以来的,刚刚我们说搭上互联网医疗的边上,比如我们刚刚讲临床实验,吹不大的,换句话说,用户数是有限的。你是一个垂直细分领域,然后我们的病人,其实也是吹不多的,甚至互联网上来以后,尤其是药店补药这个流程上来以后,我估计现在的门诊病人流,吹20%、30%都有可能。本来我要去医院配药的,以后放宽到三个月允许你持续补药的话,这个门诊量一下子就没了,这时候你还能相信有这么大的医疗的量?我要来回跑?你在我的APP上来回的兜来兜去,其实不会的。
另外一个所谓货比三家的思路,是发生在整个特定阶段,换句话说,你没有彻底搞清楚诊断的时候,才会有货比三家的想法。真正死了心的时候,没什么好跑的,绝大多数是认准一家的,配药始终在这个地方配,做治疗始终在这个地方做,就是定下来,一旦定下来,你手上这个APP干嘛?除非你能让他定得更好一点,定得更好一点,但是这时候你还能鼓捣他到处乱跑的,这是有难度的。
我一直说我们的远程医疗为例,但是说到底你也就是诊断,我放开所有的政策界限,我允许你做诊断,达芬奇是一个例外,而且达芬奇的远程手术是有先例的。我当时有一个详细的列表,哪年做了第一次手术,做了一个胆囊切除是在法国做的,甚至我问了一个不会说中文的华人,到底现在有没有达芬奇在军舰上做,说我远程进行。他说没有,还是在某一个军港的医院里,这是你可以远程的联上去,后来我们的医院也有达芬奇,甚至我们想到和北京一起做,技术上都是OK,但是我们大夫说算了。是我们以前的同事,我说要不要试试看,他说算了,万一有问题就出事了。我说没关系,两边都是老大,直接可以接手做,但是达芬奇有一个大的问题,达芬奇消耗太大了,一套手术上去,所有隔离膜,塑料袋的费用,你能想得到吗?所有的桶,塑料袋套起来,那个塑料袋是两千块钱。我不说其他的东西,我认可达芬奇可以做,可以做未来的清扫,可以做得非常干净,甚至比手做都有一定的优越性。手还会抖,达芬奇还会把手的异像行为过滤,但是我们有多大能力推广?推不动,当一个业务推不动的时候,你说它的爆发点哪一天?因为它的成本过高。而且还有一点我一直跟他们说,医生如果做达芬奇的,恐怕最后都上当了,还是我跟那个美国医生说的,美国医生不认同这一点,我跟他们讲,最终你们所有的操作,你们每一次的尝试,很有可能达芬奇全部都记录了,因为他就是一台电脑,那么大的机身,我记你什么东西我记不下来,谁有拆开过,看到达芬奇有多少容量,没有吧?
那好,我又有一个项目,又有操作,而且又数字化,今天是我们的医生的经验,你可以说做一个直肠癌,可能只有几毫升失血,今天是有人能做到的。如果达芬奇直接装探球,你能斗得过我吗?而且可以直接被复制,如果我们做十年,我觉得做十年,他自己操作都可以,所以直接就过去了。他直接自己操作了,我觉得很有可能发生的,有一点我向来不同意的做中国式的临床实验,甚至我们这次跟老美交流越来越澄清一点,老美说的临床知识,从来没有说人工智能可以帮你诊断一个病,从来没有,他们都是非常细节的。就这么一个简单的东西,那么他怎么看,他是说如果我读到你的体重,读到你的变化,我就认为这是一个临床知识的细节,他是很小的,碎片化的一个东西。所以我那时候跟他们形容,我们的这个信息化屏幕的标准,电子信息,到KIMS6级的时候,整个理念是一个平台化的运作,然后再整个平台上挂了很多小手榴弹,到KIMS7级的时候,他的要求是你在平台上挂满手榴弹。但是从来没有人说过,我要在平台上挂原子弹,但是我们现在经常这样,一提到临床,就开始讲我要被智能化,我要能帮你做分诊,但实际上我们绝大多数做的分诊平台,你出一点问题,马上就会出现搞笑的东西,本质是什么?你只有做手榴弹的能力,但是妄图做导弹。我本人对移动医疗我想再尝试,今天大家谈过的问题,我们基本上都试过,包括我们2003年、2002年的时候,在中国做实验,这个整个临床实验的体系,第一次在中国做APC,所以我们当时参加过,它走过来,我们看到了有多难,到全球,我们说用APC的没几个,能用下来也没几个,是这个结局吗?因为这个规范太严,你几乎没有办法过去。
包括药物临床实验,以及现在我们医生这个平台,使用率很低。医生为什么在家要看这个?你除非找到一个激励措施,就像你现在说的,我额外加了多少,所以技术根本不是问题。现在所有的移动医疗,包括卫计委做远程医疗,我跟他们说什么叫远程医疗,你用互联网的技术,就是用一些网络技术,开的一些高端的专家门诊。因为你远程,你收了一千五百块钱,这个东西不是专家门诊是什么?特需门诊?因为在现实的场景里面,如果不是为了这个远程医疗,你做揽的这批人,根本不可能为了一千五百块钱坐在这里。我们医院的一批专家,什么专家没有,他们根本不看,你根本没有机会挂到号,真正在电脑前面闲着的,就是我们上次开会的结果,很多是实在找不到事情的医生。医生真正忙的时候,好多人邮件不收,电话不接,短信难得会,你跟他说用移动医疗,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谢谢大家。
刘谦:谢谢阴主任。我感觉阴主任跟我们二医生讲的,虽然都号称医生,一个是理想很丰满,另外一个是现实很骨干,我还是觉得很有还多群友没有发言,再讲讲,还有什么地方有机会,我们可以继续探索的,在理想和现实之间?
王浚海:是这样的,因为我是门外汉,因为我既不是学医的,也不是学药的,我是几年前,弟兄们没饭吃了,然后想找一个行业杀进去,后来找找机会做了一个软件叫做掌上药店,从那天起,我们发现走对路了,我们发现移动互联网上一个钢需,为什么说是钢需?因为我们上线第一天下载是两万,很多人再做这个APP,难得再现这个辉煌。这是2010年,当时我们想移动医疗是一个方向,当然早在2009年的时候,我觉得这是一个方向,只是中间做了很多坎坷,做了很多失败的APP,我记得我当时花了重金做的APP,累计下载量不到一千四,当时已经准备打工了,但是在绝望的时候,这样一个产品上线了。我想这样讲,我是一个外行人,这边很多都是学医学药的,很多都是向你们学习的,我想讲的移动医疗是一个趋势,其实大家要杀入移动医疗这个领域,大家不是为了挣现金的,如果挣现金,龚大夫没有必要出来,过去的一切可能要重新开始,这不是一个挣现金的行业,所有的事情是做一个趋势。
我认为移动医疗特别是在医生端这一块,历史的车轮刚刚启动。2015年是一个元年,我认为今天虽然很多在刚才讲的媒体类的,工具类的应用,其实沈老师讲的是媒体类的,比如说生物谷等等,然后珍立拍是工具类代表。从我个人来看,我觉得媒体类特别适合打量,早期活跃度非常高,最后你会发现,它的变现能力是比较低的,他几乎再线变现能力比较弱,可能要落地,比如办会议,通过一些很重的方式变现,它的频次确实也很高,但是我认为它最后的是一个很苦的活,一帮人一直这样做。其实取决于创业者需不需要这种生活状态,当然我觉得像张总的话,他们做的都很成功。但是还有公司,就是说他们想办法从工具类的,比如说Dr.2是工具类切入,比如说还有医患类,像是华康切得很重,是从院方快事往里面切的,我不能保证这种企业会成功,但是如果成功的话,它的统治性地位无人可以撼动,这是未来,现在看不到未来,但是我觉得未来肯定会有一些胜出。Dr.2这个公司技术确实有问题,但是我想讲在座所有的技术问题,除了群主,因为他有几个高手在。为什么值钱?现在BAT里面,好的产品经理,一百万加股权未必过来,所以组件一个好的团队非常棒,只是看这个团队走多远而已。
所以我觉得机会其实媒体是一类机会毫无疑问的,但是我觉得在医生的工具,和医患类里面,有很多的路可以走,很长的路可以走,而且我特别想讲的就是说,以后也许就是说因为移动医疗是大潮,现在所有的名医出在医院里面,如果没有医院就造就不了他们,但是未来造就他们可能不是实体的医院,而是网上的医院,但是我觉得医疗还是一个线下的东西,但是不可能是线上化,但是好大夫造就了一批名医,那些在线下的名医就是最好的吗?这是一个问号,我不觉得那些院士就是最好的,他们可能是学霸,做了学术的包装,其实你说他真正是这个,只是游戏规则不一样,过去游戏规则是一套,在移动互联网规则是另外一套,我觉得会改变一个新的事态。
大怪:名医是一个相对概念,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够不着的名医跟我没关系的,换句话说,中国任何一个领域可能有几千个名医,现在我们各种学术各种名医,因为我们够不着,跟我们没有关系,可能就是一个普通的二甲医院,对我们县城来说就是一个名医。
王浚海:所以不能以现在的角度看未来的事情,坐标轴变了,按照《相对论》来讲,坐标轴变了,所以未来的坐标轴不是现在的坐标轴,他会改变,所以大家备足干粮,未来五年八年会有大变化,我觉得现在的移动确实属于元年的状态。
大怪:插一句,你同意这个格局已经定了吗?
王浚海:不一定。
Dr.2:我说的是2014。
王浚海:不一定,还是停留在2014。还有一个生活方式的问题就是你选择了什么样的人生,比如说像咱们春雨的张锐,它的人生也很辉煌,无论他的东西大家觉得靠不靠谱不重要,资本认可就可以了。这个不重要了,他活的比我们任何人都爽,就这么简单。各位出来创业,我这么讲,无外乎就是这么几个出发点,要么希望以后生活改善,要么追求一个人生理想,但是前者更大,我原来创业就是为了改善生活,但是后来杀红眼了,就是为了实现自我价值。这是想法变了,当然面对的敌人的冲锋枪的时候,你的想法是跟在家里面是不一样的。所以说我想讲的就是未来我认为的移动医疗,一定是大有方向,但是有一点,有几点可能是需要努力的方向,第一个是要建立护城河。
如果你做的东西没有护城河,是必死无疑的,BAT来扫你的时候,你就倒下了,第二个是需要足够的量,我认为做垂直细分绝对是有机会的,任何的垂直细分都是有机会的,刚才我们一直在谈医患、医患,还有患患。只是前面的人没有做出来,因为他是一个澳洲的全科大夫,他不了解国情,但是他有一个老大,我们当时目测不出来,他不了解国情,患者社区量起不来,就这么简单,当时我们就把它定死了,这个分类没有,所以我认为医患,包括药店行业,也是大量的需求,像我们做的这个事情,我一直去本地跑的,李卫民老师给我很多建议,他讲你应该去药店。所以2013年底的时候,我们果断放弃了去药厂的进攻,我们全力做药店,因为药企攻不下来,当时春雨也同样出现问题,春雨先被干掉了,他在前三次的问答之后,就主动放弃了,他觉得他回答不了客户的问题,但是我们在2013年的夏天的时候,依然没有跟他们谈出一个解决方案。直到我们开始做药店之后,就发现药店太大了,我们发现这里面没有被满足的需求太大了,掌上药店这个领域不是做一个点而已,或者两三个点而已,这里面需要做的东西太多,而且以后也会成为医患类主要的服务点,最后一百米的服务点,相信大家知道这个战略价值。
然后我觉得还有很多,比如说我还想说未来货币化的问题,其实我不知道各位做移动医疗有没有考虑过,最终的货币化其实在中国是很悲摧的一件事情,消费者不认服务这是中国互联网的特点,也是中国人的特点。所以说医疗服务在互联网的变现能力,特别是中低端的变现能力(像金大夫做高端的,无所谓)在中低端很难做,春雨根本收不上钱来,这是不争的事实。那以后做医患类的,APP除了药厂的广告费,推广费,还有什么方法可以挣钱?我们现在也在摸索,我们自己判断也找不到这个方向,我们下面也会全数据试水,去找到这个答案,各位以后做移动医疗,医患类的,我也特别欢迎大家交流。
最后我也发现一个变化,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意识到,从2014年12月份起,我发现很有趣的现象,很多院长来找我。我发现医院的院长这个层面,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已经非常认同移动医疗这个趋势。然后他们认为就是说未来像他们也感受到医改的压力,也明显感受到比如说特别讲那个叫自由职业这种压力,包括医药分家这种压力,他们到我们这边来,其实核心的思路谈两件事,第一件事他要做什么,第二件事情我怎么跟你接。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当时我发现很有趣的现象总结下来,因为我这段时间我见到院长,单独聊的院长可能有十来个,然后包括1月3号还没有过完年,就有院长约我,我还要下午跑办公室聊一下。
刘谦:大概什么级别的医院院长?
王浚海:最好的医院可能是北上的三甲医院,几乎全是三甲的,几乎没有二甲。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既然院长有动力做这个事情,所以我认为各位做移动医疗的时机,非常好,这个时间切入非常好,但是只是说还有一个很重要大家关注的两件事情,一个是医保支付,一个是电子处方,这两个事情需要重点关注,其实直接决定了货币化能力。然后我还发现一个现象,就是医院的院长对做药的特别感兴趣,他跟现实世界是反过来的,现实世界他看不上做药的,但是线上他看不惯医疗的。
阴主任:这个事情很简单,如果他现在跟你做一块,那块东西他还他手里,人家一直说,蛋从里面孵化,他找你,是在孵化,如果哪一天卫计委出来说,同志们把这个东西全部交出来,我们集中采购招标,那就是外面打,就是番茄炒蛋,我觉得这是最重要的东西。我补充一下前面的观点,我不认为药品的领域的这些东西,真正算在移动医疗的领域,因为药品在刨除你前面用药是不是合理以外,剩下的是一个流通领域的项目,就是一个普通商业,只不过他挂了一个医疗的帽子。
王浚海:你说的对,我严格意义上不是做移动医疗的,我属于医药电商部分,就像医药不分家一样,他们是相辅相成的。
刘谦:这重要吗?
阴主任:现在的确是医药电商是最好的东西,因为格局所有都没有定,然后院长很着急,顺便补充另外一个观点,其实我不是说就像刚刚有些我们讲这个移动医疗这些一些应用,甚至做临床实验的应用,他不是一个典型的互联网,他其实就是企业网在移动端的一个展示。
王浚海:就是一个传统业务的互联网化。
刘谦:非常感谢大家的分享,感谢阴主任和浚海的分享。下面请来自投资方的群友讲一下。
阴杰:我先说两句,纯粹抛砖引玉,简单介绍一下,我自己做医疗投资时间不长,以前在企业里面做BD,我最早在强生,在GE都做过,过去两年在微创做海外并购,最近转到VC来,也是在学习过程中。过去在医疗器械这个领域,从生产者的角度,和各位可能是医生打交道,我的思维还是偏向于产生的企业,那我们看东西,看一个投资,仅代表我这部分VC的观点。启明在移动医疗其实看的很久,但是特别谨慎,但是2014年出手了两笔,一个是我们跟着投了挂号网,还有一个就先不说了。
大怪:什么领域?
阴杰:其实我们看了很久很久,因为启明投资不像ViVO他们只投医疗,我们第一大投资是互联网,互联网基因很深,但是医疗是我们第二大的,然后看的也是挺大的,但是一直以来我们投这种医疗器械投这种药,投医疗服务算是投得最少的,一直以来医疗服务的VC就是这三大块了,医疗服务我们投了瑞尔齿科,总共在医疗领域我们投了40个公司,大概一半都是器械公司,目前移动医疗也开始看。
大怪:你们是医疗team在看,还是TMT在看?
阴杰:是医疗team在看,我知道有一些团队,是TMT在看,我们这边医疗团队比较强势,我们会看,找一个TMT的人,帮我们验证一下,流量是怎么刷出来的,到底是一个零,两个零,这个只有TMT的团队能看得懂,我们没有这个经验。我们去年做了一年,我们2011年我们就跳过移动医疗,其他的VC也在看移动医疗,那时候我们还在帮助其他的VC看移动医疗,我们那时候还是看优加利之类比较早的公司,那时候大家已经意识到,那时候还没有春雨医生。但是投资行业大家已经看到,美国有一个公司都看过,但是我们的总的感觉就是说,这个领域一定会起来,然后很快就起来了,然后起来之后,其实像启明觉得就是说,某VC,某有VC投了很多,另外一个投了很多,某种程度我们觉得我们不能落后,也看一看,相对来说我们还是比较保守的,我们一般投的时候,我们会看一下它是不是在细分行业,已经有相对的竞争优势,然后另外他这个模式是不是可持续性,有没有进入的壁垒,刚才王总说了一个护城河,我们肯定要看这一点,因为我们做医疗器械,我们做传统医疗多,传统的医疗器械我们是非三类不投的,另外的一个意义就是一般你要申请一个三类医药器械,至少三年的时间,三年的时间对于你的竞争对手也是三年,三年之内你有很多时间去改,建立你的竞争壁垒。
刚才讲了很多,看看哪块还有机会,你们说做医患的,做场景的,做服务的,但是对我们来说,我们首看的,别人多长时间能够拷贝一个,别人多长时间能做出来,竞争壁垒有多少,这就是你的竞争优势,但是我们从医疗的角度出身的VC,虽然同样都是在一个VC里面,两个团队,这方面我们的思考是非常不一样的,因为我们建立了太多的国产的医疗器械,国产的药厂逆袭,比如说微创把我老东家逆袭了,然后叫我们投另外一家叫甘李药业,也是国内最大的胰岛素企业,所以现在有很多事情不是有先发优势就一定会赢,而是你来的时候是一个比较好的时间,像马云,他的淘宝逆袭了e-bay,很多东西都会发生,我们会真的比较喜欢,你真的有独特的,不能克服的,不能复制的这些东西,尤其是一些硬件的,或者是专利上的,或者是你独特的一些东西,所以其实从我个人而言,我会觉得说什么是真正别人所没有的这个东西,我认可说做一个APP,也是这里面有基础含量,也是有很多技术含量,但是如果就我个人而言,如果你的APP是接着一个硬件,比如说糖护士,我认为在他至少在刚推出的时候,让大家眼前一亮,用手机加一个贝壳,已经是FDA批准的东西如果我在中国可以看到这样的一些应用,我会觉得很兴奋,从我个人而言,这可能仅代表我个人的观点,就是我觉得就我们启明的几个合伙人,因为我们做了太多的,从医疗的角度出发,我们会出现这种类型,有一定的含量,因为你要做一个外科,这里面涉及到的,不是编程就解决问题,不是那么短期就可以克服的壁垒。我会个人喜欢有这种技术含量的,有这种软硬结合的,形成一个相对闭环的东西,这是我个人的观点。
所以各位如果有这一方面的想法,就是说想带可穿戴也好,或者是真正解决病人和医生之间,能够让他们更紧密有效的把手机用起来,绑定上面,不是一个APP就能做到的,这是我个人的观点,仅供参考。
施珑:我是学金融出身的,所以其实跟这边很多各位好好学习一下专业方面的东西。我做投资做了七年八年,之前是比较杂,什么都干,然后2011年加入了华平医疗组,开始专注在医疗领域里面,最近刚刚又换到了淡马锡,从医疗角度来看,我个人比较看中后期的项目,我也在转变我的思维,这一块我其实对这一块的低效率有切肤之痛的,我现在想听有没有好的解决方面,我们回头再聊。
我们前一阵投资滴滴打车,说实话没有赚到钱,但是我们投资是为什么?很简单一点,微信支付接近95%的入口,到了今天,两马之争,腾讯把它这个腾讯支付这一个这么好的一个支付平台,现在要拼命地找各种入口,之前用红包,但是客户黏性非常低,现在依靠滴滴打车,我们投资可以从比较灵活的早期介入,但是最终比较适合我们这类机构的项目,还是从长线来讲,你能吸引到足够的资本量,形成一个非常大的体量。从这个角度来说,医疗是一个低频领域,到底有什么方式可以把它放大到高频领域。
医疗是一个闭环,我们传统看机械,建一个医院非常难,拿审批是一回事,你能建立一个稳定的,形成大家都认可的内部管理是非常难的,所以美中宜和,现在朝阳区就有18个区,这个入住率是很高的,这个是拿出来的,他都有足够的时间给大家一个验证。但是移动医疗很难说我想到最后,我都不觉得哪一个是真正的壁垒,你说数据,现在爬虫,大家一爬都能爬出来,你说团队,好的产品非常难找,但是最终这些BAT都会出人,所以核心的还是说我能不能形成一个商业模式,把大家黏住。但是怎么能真正做好商业模式,还要跟在座各位再学习。
刘谦:如何提高移动医疗的用户的黏性和活跃度,这个我不知道各位有什么探讨没有?
嘉宾:特别高兴,能有机会,我觉得上海的移动医疗的圈子和北京有很大区别。
刘谦:有什么区别能讲讲吗?
嘉宾:我有两点。大概在2014年之前,Dr.2有一个特别好玩的意思,我记得上大学看古龙的小说,当时有一个百晓生,我觉得今天的Dr.2很像来点评江湖,这里其实有一个悖论,百晓生武功也非常好,但是他不进江湖,我不知道以后按Dr.2的玩法,你是想做什么?还是想进江湖?
刘谦:他已经说了,他既是裁判员,也是运动员。
嘉宾:但是我觉得只能做一个。
大怪:他是想通过做这一个,然后来进江湖。
子君:这是一个很好玩的事情,因为我2006年就在医疗行业做移动互联网,到现在已经第九年了,现在想起来有一个很悖论的事情。那天在群里面,特别想今天得到这个答案。我们今天所讲的,都有一个前提,我们今天站在时间的起点上,想象中时间的终点上,无论我们看电视,《超体》还是《星际穿越》都给了我们一个假设,如果在五纬的空间上,他可能不是按照我们今天的纬度去思考,其实这里有一个悖论,就是站在时间的终点看时间的起点,加入未来的移动医疗不是这些事,怎么办?其实我觉得这个我特别想跟大家聊一下,我们今天就是简单评议,我原来是挂号,移动医疗就是在APP上挂号,我原来是在医院去看病,移动医疗是在APP上看病,我以前是给医生的,是这样的方式做医生的CME,现在在APP上做一身的CME,就是这种简单评议,是不是真实的移动互联网会发生的事情,这个事就像25年前,所有做传统的人,你是不是能想到互联网的未来那几个入口,可能门户是一个入口,可能搜索是一个入口,但是我们现在看到,在时间的终点看移动互联网,移动互联网是刚刚开始,移动医疗更是刚刚开始。加入我们穿越时间回到25年前,谁能证明25年前所想的互联网,真正的入口,就是25年前想的那几个入口,我觉得最大的悖论就是这个悖论,这是我每天在思考的事情,我每天在思考的事情,并不是说我这个APP怎么开发,我这个用户的黏度应该怎么做,我最担心的其实并不是这个事,我最担心的是釜底抽薪的事,未来的世界不是这样的,你忙活了那么久,到未来不是这样的怎么办?我就说这么多。
刘谦:我觉得您说得非常好,问题是大家要有钱烧到2025年。
龚晓明(中国妇科网创始人):我跟大家请教一下,本来我们团队在北京,我想跟一些有经验的人,尤其浚海请教一些人的问题,因为我们现在团队也不小了,但是一直在想就是说你们在什么地方,哪一个地方,可以找到我们帮我们团队发展的一些更好的人。
刘谦:你所谓的更好的人是哪一个方面的,运营的,技术的,还是产品经营?
龚晓明:都需要。
李卫民:梧桐树能解决你这个困惑,得让大家知道你这个公司是什么样的,思享广告在招人也遇到很多的困难,你们都知道,思享广告一年开十场到十五场的会,他底下的一个,思享广告很有风格,很有特色,很多的正口碑,那么这种情况下,既不愁客户,也不愁人才,而且我们在吸引人才的时候,成本也不需要那么高,因为他知道,思享广告是一个大概什么风格的,我觉得这个东西利己还是要先利人,我不知道能做到这一点,但是现在已经做到这一点,因为我分享很多的,当你分享很多的时候,别人觉得你这么厉害,他在加盟这个团队的时候,优秀得很少,他进来以后,你还要再创立一些新的东西。当你把这些做完之后,其实人就来了,这只是一个定义。
李卫民:我想补充一下,在任何一个创新领域,人永远都是非常缺的,人可能都是在不断的创业或者是失措中,才变成专家的,我特别同意二医生有一句话很多医生都慢慢培养出一到两个人,只有这些人倒闭了,才能释放出来。到下一个好的平台来,我其实非常同意这一个观点,可能就几个人,他做不成一个好的公司但是他没死之前,这些人都释放不出来,只有这第一波过去了,才会有足够多的人才,能够出来供大家用。
嘉宾:因为要回到体制里来。
嘉宾:我们团队在北京,不会挖上海的人。
王浚海:北京比上海好一点,性价比更高一点。
龚晓明:你们的经验是朋友介绍是最好的方式,还是从市场里面找,还是从BAT。
嘉宾:我分享一下,我现在搞了两年,广招筛查。你要分别出好还是不好。
嘉宾:这种情况下,必须要很明显,因为你进来只是在你这个机器上添了一个位置,如果你在还没有方向的时候,你招来的人,就会导致你无穷的错。
王浚海:其实龚医生,因为你的业务我们上次单独聊过,你的业务很清晰,其实你要做的事情就是找一个中级的产品经理或者是初级的产品经理,这个很关键,就是找一个有互联网公司背景的,初级的或者是中级的产品经理,或者是一个技术大牛。
龚晓明:我们CEO讲,没有50万是招不到的好的产品经理。
金羽青:我个人认为,产品经理应该是你。不应该是你找别人,别人干不好这个事情。
嘉宾:高度同意,产品经理只能是创业者本人,可能是技术实现的东西,产品经理只能是创业者本人。
龚晓明:我不是用户。
王浚海:凭我的经验来讲,弹药不是那么缺的情况下,我的配置是这样的,花20万招一个有互联网背景的人,因为你知道你直接竞争对手还没有出现,但是你这个领域很快会出现,你最大竞争对手就是百度,你要吸引C端流量。
龚晓明:我不做流量。
王浚海:另外一说。我觉得你需要一个好的技术大流,帮你去找一批,找几个核心的人,找几个外围的人,不一定到公司干活。
龚晓明:我们现在有CTO,但是就是说我其实这个问题可能提得比较外行,的确比较外行。怎么去判断CTO的能力。
嘉宾:看他眼睛就行了。
嘉宾:刚才这个话外之音,他的意思是每一个公司都有牛人,失败的团队不一定是失败的个人,哪些人是很厉害的,只要从失败的团队挖一些人。
刘谦:我们进行最后一个阶段。我们大家提两个问题,解决一些实际的问题。
嘉宾:招人。
刘谦:你在创业的过程中,你的运营过程中,有什么问题,你想请教哪一位专家,基本上上海的最高水平都在这,就差10%。
李卫民:我先说一个机会,因为我觉得项目在宣传的时候,找人是难度 ,技术是难度,宣传也是难度,让大家知道,让投资者知道,我们在4月9号到10号,在北京会有一个中国互联网医疗创论坛,我们和医药经理办的,模式会比较好玩,我们会分三个阶段来做,第一个阶段像NBA选全明星似的,全员投票,这就是一个扩大面,第二个阶段像奥斯卡金像奖,推荐人制度,你找两个99%的职业里人,99%的投资人,做推荐人制度,像奥斯卡金像奖做推荐人,前20位到会商展示前10是路演,现场99个投资人,两个99的经理人,再加上10个大老板,他们就像电视节目听完路演直接选,这个对创业者,项目是一个极大的宣传,如果大家想利用,关注我们的微信,另外建议大家可以走之前做一个雷达加朋友,也是为大家办的,希望大家利用这个机会。
金羽青:我问一下李老师,现在整个医疗行业脱离不了百度,有什么能够绕过百度的途径,你觉得未来是一个可以去?医疗的,包括APP的推广,一样的,你绕过开这个百度?
李卫民:我说一下这个看法,百度是诞生在中心化的时代,未来社交,万能的群,社交的关系,有可能在相当程度上,会摆脱百度对这个的垄断,不能说是颠覆,但是会摆脱它的垄断,所以未来大家还是可以多关注腾讯旗下的这种点对点的对接,那些对接一旦做成了,实际上百度就左右不了大家了还有顺便解答刚才大家说的一个问题,移动和医疗,移动看起来比较死,移动比较轻,怎么能够结合?我觉得稍微往前看一点,至少在部分领域,他就很轻松地突破了,第一很多医生还想出来的,只不不过他们不明说,其实还是想出来的,第二个医生出不来,为什么出不来,一个是医院的名声,第二是化验,如果有一天投资一个中心的化验室,比如说肝病,抽血和B超就能解决肝病所有的问题,甚至连抽血都不需要,所以一定有一些领域,因为一个城市建一个中心的东西,所以我相信大家稍微往前做一个,格局会发生很大变化。
还有一个我想说,大家别想什么大的变化,不用怕百度,O2O,我觉得O2O是很小的O20,大家手上没有一千万,大家可以做一个很小的O2O,比如说携程我随便说一个,各地都有疼痛门诊,也可能有失眠门诊,像那样一个小O,但是不会浪费流量,百度也看不上这个东西,其实那就是一个,我们随便任何人都可以玩的O2O,实实在在的生意,你就是一个携程,你就是一个喜来登的管理系统,你来控制流量,可以为全国200个和500线下的这样的东西来做,十年门诊,或者是疼痛门诊来做,那就是一个特别好的生意,有可能你挣钱的一个亿,最后有八千万的内容,为什么还要看别人的平台。
阴杰(启明创投高级投资经理):李老师我想问一个问题,第一已经有了这个检验,已经有了第三方的检验机构,第二您刚才说,就算有了这些东西,也只是解决了诊断的问题,你治疗怎么办?
李卫民:我明白这就是一步步来解决,因为ICU真的是动不了,我觉得你不用想那么多,哪怕诊断一部分也能行。自然会有另外一组人上来来解决那一部分。
阴杰:可是医生的价值就被阻断了?
李卫民:恰恰是发挥出来了。只是不同的状态。
大怪:这个问题我插一句,现在中国的医生,大白话说,我说实话,中国没有真正的名医,我病人不知道你,就有几个。老百姓你现在就是你所谓有的东西,你根本不知道。
刘谦:但是老百姓为什么要知道一个专科的名医,不需要知道?
大怪:所以未来就来了,老百姓不是看医生的是看医院的,你在这个医院的时候,你是主任你是什么,所以你很厉害,我真的见过,名医换了一家医院就没门诊量了,我认识的名医,20年没看门诊,换一家医院就没门诊量了。
刘谦:他是开刀医生还是?
大怪:开刀。
嘉宾:病人看病其实看的是医院看的不是医生,某种程度,将来这些东西一定要被释放掉的,就是说释放的过程当中,其实产生了这个所谓创业的空间,因为很多医生其实有任何的,将来一旦做职业了,那这个一声不再属于某一个华山医院,或者是中山医院,是要有个人品牌的。
阴忆青(上海中山医院信息科主任):我个人觉得,你说的情况是比较少见的例子,绝大多数的这个例子,这个大夫会带着一大批的病人走,因为通常一个大夫身边,不只是一家医院,身边还有很多其他穿针引线的人而且带起来是非常非常厉害,我昨天刚刚跟我的大学同学聊过,他从一家医院,他是几个好医生中间的一个,他到了另外一家医院,他生生把这个医院的手术量,从年手术量500,带到了1400。
嘉宾:要有一大批跟着他的患者,所以为什么丁香园想做这一块,就是他想把每一个一生都搞活,从我们华康角度讲,希望做熟悉的医患关系,将来的医生能量释放出来,他是有需求让患者认同。
阴忆青:患者还是有一部分,另外一个是职业黄牛。
嘉宾:最近有一个挺火的话题,前两天群里也问过,让患者评价医生,另外一个是让医生评价医生,我不知道大家觉哪一个更有价值?
阴忆青:都有。
大怪:现在为什么阴主任觉得医生在病人心目中不重要,因为我们现在病人的来源,是通过医院来引流,其他医院医生的介绍,诸如此类的,这样子的方式,可能我在中山医院,其实附近上海周围的医院,我走了,他们知道我走了,但是这个最主要的原因,因为自己没有办法直接通过医生。
阴忆青:真正很强的人,跳的时候,医院都没有还手之力。
大怪:那么问题来了,这样的医生有多少,所以我们要做的是让大部分的医生都有这个能力,他有一定临床,我能够治好什么样的病,我就能带走多少病人。那样的病人也看不完的。
阴忆青:是看不完的。
大怪:所以这么强的是少数。
龚晓明:我一年前写过一篇文章《医生多点职业》,大部分的医生要洗脑,现在关键这个过程没有了,慢慢开始,大家不停地在网络上看到,多点职业,心理开始发毛了,现在是一个机会。这的微博是王珏让我开的,这是一个间接的后果,但是我自己感受到,我的手告诉我,我不喜欢太多的病人,他们想跟我要电话,想要联系方式不给,我从苏州跑到上海,这种观念很轻松,我觉得这种观念就是错的,你看国外的医生是怎么做现在公立医院做十年,可能就自己开台手术,未来我们的模式一定会成为这样,医生你需要做口碑,需要做技术,需要做服务,最后被人满意了,你才能一脚迈出去。
嘉宾:那就是说移动医疗到最后就是医生是CEO,这里很多都是帮助医生去做服务的职业经理人,我感觉这个是一条路。
龚晓明:很关键的是医生的身份要转变,身份成什么,像国外医生从住院医生毕业,或者结束以后,转变成要有经营头脑了。
Tony Zhang:所以这是关键。我的关键是说我在海外待过很长时间,我应该是中国大陆护照第一个做职业代表的人,所以我看了那边的医生,全都是家庭医生,也就医院的医生,美国的外科医生也是个体,因为产科的医生,所有都是个体,医生是我来做我这个生意的场所,他不是合同制,更不是雇佣制,因此每一个医生,他其实很需要商业头脑,这是你讲的,你需要经营。因为我们的医生,中山医院这样的名人,或者你自己成名了,你要拎出来,自己去开业,他傻了,因为你不懂经营他每一个业务都是经营,刚开始的职业医生多很简单,到后来发现这个经营最难,你发现最有战斗力的医院就是聚在一块。三到五个正好,所以你就发现,突然一下子医生都聚群了,你就发现效率上来了。前提是你可以是不同的都没有问题,所以我觉得这个模式,将来中国真的是医生自由化,职业化我觉得很缺。那个风投我不知道你们原不愿意投,如果张强来培养,麦当劳的成功,麦当劳大学就培养店长,很简单,他可以把你一个黑人,白人,任何人培养一个店长,十年,一年成功了,可以成千论万,如果有一个体制教医生,你要出来创业,你要出来看病,而且可以解决很多共享性的东西,平台的资源,刚才讲的是生存的概念诊断这个东西很容易,现在也有了,有很多的资源,已经让他把他的经历摆在什么,摆在看病上,因为你有很多帮他去组织,你不要让一个医生去折腾,去管这些事,替他经营,将来也有可能出现职业经理人,就是管理一个小小的诊所,我前面讲过的,患者跟医生能够建立,你一定信任他,你最需要的就是,最简单的,这个体制还是有回归到,我个人觉得医患关系的背景,我们今天的医患关系是扭曲了,有一天总要慢慢的回归正常。
刘谦:奕青你作为特别的代表,做的是移动健康加速器,跟大家说两句。
沈奕青:我们移动医疗是不是移动+医疗,还有一个商业运营,这是一个团队协作,我就是举一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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